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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说后无来者，绝对是前无古人。

        偏偏还没人敢说什么。

        特别是圣人们自己，更加不能有任何意见。

        因为秦斩这么做的目的是对圣人的尊敬，是对他们说的话最大的认可。

        若非如此，岂能记录在书册之中。

        而圣人们虽然一个个心里别扭，但还不得不主动配合秦斩。

        甚至连语速都放慢了，就是担心秦斩记错了，影响他们的圣威。

        当然，也有人问。

        堂堂圣人怎么会怕这个？

        他们倒也不是怕，而是不想恃强凌弱。

        再说了，秦斩又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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