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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看到幻象中的那个人影，竟然转过头来，那模模糊糊的目光好像在跟众人对视。

        这么一个幻象中的人影跟众人对视，这听起来不可思议，却真实发生了。

        甚至张乾能够感应到那人影的目光出现一抹玩味。

        “装神弄鬼！”

        疯道人不乐意了，屈指一弹，这个人影直接爆开，消失不见了。

        “有意思，这个人影应该是半步大罗境界的强者，已然达到了无上圆满、自身一体、诸我合一的可怕境界，他留在别人记忆中的画面也有了灵性。”

        “什么意思？”

        独孤胜有些不太明白。

        疯道人眯着眼睛解释：“很简单，这个人影的境界修成了无上大圆满，真如合一，诸我合一，他留在别人记忆中的画面是我、展现的幻象是我、甚至别人对他的感觉也是我，诸我合一境界之后，无论是谁，通过别人的记忆也好，通过他留下的字迹也好，只要有人关注他，这个人马上就能知道！”

        “嘶！”

        独孤胜张大了嘴巴，张乾倒是没有多么吃惊，他有混洞老祖的感悟跟修炼经验，自然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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