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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塞拉很像那些,初见陈修的海城管理局高层——日子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个疑似精神病患者的人,找上门说世界要毁灭了。
不仅如此,还拿五十个顶尖玩家的命做底,要求他们给A级诡异开直播。
简直离大谱。
这些话拆开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合在一起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反观吉娜,鼻腔里还残留着甜点的香气,胸腔里的心脏却疯了似的撞着肋骨,每次跳动都带着几乎濒死的钝响。
吉娜是最先相信瑟西这话的人,很难说是因为什么。
但正因为相信,才觉得此刻的呼吸异常艰难。
作为挣扎在生存线的B级玩家,她的世界从来都是具象而逼仄的:
是濒死时顺着脊椎爬的寒意,是进阶时攥紧灵魂的震颤,是仰望那些“高阶玩家”时,连呼吸都要被碾成轻烟的恭谨。
她认知的边界,被所谓的常理和存活压力框住,像一只不够无忧、也不无虑的井底之蛙。
瑟西的声音中透着一种,与孩童外表截然不同的、近乎理性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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