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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真丝旗袍的矜贵女人根本没给他说下一句的机会,略一偏头,耳垂上的翡翠珍珠浮起温润的光泽。
她声音利落而冰冷:“王妈,去叫保安来。”
被赶出别墅的两位警员相互对视一眼,年长那位扶额苦笑道:“我算是知道那个微生枯为什么性格如此……”
另外一人深有同感:“全是父母惯的吧。”
“那我们这案子怎么办?”
两人齐齐叹气。
皮鞋踩过门前的梧桐叶,发出细碎的脆响。
那些离奇死亡的人让法医查了一遍又一遍,根本什么都查不出来,死因就是自杀或意外。
年长的那位将卷宗塞进公文包,拉链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查了半个月,监控没拍到他出过门,受害者的通讯记录里也没异常痕迹……总不能凭‘写得像’就定罪。”
年轻警员踢了踢路边的石子,石子滚进排水沟,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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