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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体育老师也不顾男孩还有没有意识,能不能走路,几乎是半拖着将其带走的。
程慕青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幕,她更倾向于老师和孩子没有合起伙来搞玩家,至少目前没有。
老师和孩子这两种诡异npC同为一个阵营,互相了解却又互相仇视。
比如男孩话里话外都在表达自己知道孤儿院许多秘密想借此躲过“治疗”,老师知晓并放任男孩在治疗开始前蛊惑医生,目的无非是她自己。
二者所求不同甚至有一定冲突,矛盾也都摆在明面上。
这种奇怪的关系也许有利用空间。
那男孩垂着头,被拖行经过程慕青时,她鼻尖还飘过了一阵蛋白质充分燃烧过后产生的气味。
直到他们离开医务室的前一刻。
宛如死狗一般的男孩偏过头,目光阴冷、潮湿,和程慕青见过的无数诡异没什么两样,仿佛之前的软弱善良尽是幻觉。
他脸上冒出不正常的红晕,眼白不知何时尽数褪去,纯黑的眼睛里映下程慕青冷淡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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