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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就只剩下欧洲了呗！”

        “欧洲也不少，但确实比霓虹少很多。”

        “所以有推荐吗？你去年开巡演去过那么多国家和城市，肯定有让你印象深刻的吧！”

        沈倦仔细思索片刻，然后回道：“慕尼黑吧，我抽空打卡了宝马博物馆和新天鹅堡。”

        “德国？能说说那天的具体过程吗？”张天暧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饶有兴致地询问。

        “算是落地慕尼黑接受完当地媒体专访后的临时起意吧，结果车刚开到山脚下就下起了雨，没办法，我们只能徒步上山，然后到了城堡门口后才发现排队的人群像参加演唱会那样多得离谱，每个人都在翘首以盼。”

        沈倦认真回忆起了去年那天的经过。

        “雨越下越大，可我出发得匆忙，又没带伞，而且因为排队的人太多，差点被挤得没有落脚的地方，不过有趣的是，他们也没带伞，但大家似乎也不着急，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淋雨排队，这种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挺奇妙的，长大之后，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淋过雨了。”

        “所以你最后进去看了吗？”

        “没有，新天鹅堡下午五点半就关门禁止游客进入了。”沈倦突然抬眸看向张天暧的眼睛，脸上挂着浅浅的温和笑意，语气轻松随意，声音却温柔到让人脑子嗡嗡作响：“就像现在这样，虽近在咫尺，却隔着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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