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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你很渣,而且三年前就觉得你很渣了,你那时候绯闻就很多了。”
“.”
程萧见他这幅被噎住的吃瘪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但渣归渣,开心还是很开心的,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选择,但如果让我在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之间做出选择的话,我永远都会选择我爱的那个。”
“说得好像我不喜欢你一样.”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
“那为什么不打个像样的?”
“因为我书读少了行不行?”
沈倦差点没忍住笑。
“以后慢慢教我好不好?”
“好是好,可我也没读过什么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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