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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思绪翻滚着，隐隐抓住了什么。

        但隐约间有一股无形的墙壁阻碍着他，让他的意识一直停留在第九阶，始终无法踏上最后的第十阶。

        一念之差，就难以二次化神。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江凡久久不得其法。

        蓦然间，他想起了荒古狩猎里所得的真理果。

        当即眼前一亮，取出了那颗类似眼睛的真理果，三口啃完，只剩下一颗眼球形状的果核。

        果肉入体后他的灵魂忽然变得轻盈起来，仿佛摆脱了枷锁，向着冥冥中的大道飞去。

        其脑海中思绪越来越清晰，像是穿透了心中的迷雾，洗去眼上的尘埃。

        “我明白了。”江凡忽然站了起来。

        他望着天边被夷为平地的重叠山峦，眼中涌动着兴奋之色。

        “若要世上无缺，毁灭有缺是道，补足有缺也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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