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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袁抚郡一切正常。
虽有地方势力刁难苗讷,但苗讷游刃有余不见吃力,也就是说变故发生在那之后。
跟随项招一起去袁抚郡的公羊永业,他是被人调虎离山?遇见劲敌自身难保以至于消息都传不出来?抑或,倒戈了?虽说此人品行尚可,但也不能排除第三个的可能性。
沈棠道:“公肃,召集群臣朝会。”
这日子怕是宁静不了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康国这边颇有风雨欲来的架势,罗三那头收到委托,只来得及叮嘱旧部几句便星夜启程。别看他表面上只有十一等右更的实力,但肉身强度仍是彻侯级别,不论是体力耐力都是惊人的,哪怕疾行个三天三夜都瞧不见疲累。他身上还带着一枚国玺,国玺之间会互相感应,就算罗三用武力隔绝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自打罗三自困杉永郡,除了偶尔出门访友,其他时候都宅在一处。这次还是他阔别数十年首次出远门,去的还是他不曾涉足的西北。
“老丈,袁抚郡离这里还有多远?”在这个出门没有导航的年代,哪怕是罗三这样的强者也只能乖乖问路,没人指路就靠树叶日月分辨大致方位。万一跑过头还要折返。
罗三也没做什么伪装。
因为武胆武者那个体格太有辨识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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