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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要什么好处?”
魏寿:“猜中,这个月酒水记你账。”
军营生活条件艰苦,无战事的时候纪律稍稍放松,趁休息跑出来喝两口是他少有的乐趣之一。即便是钱邕魏寿这种级别,每月供应的灵酒也有限:“反之,记我账上!”
钱邕打了打算盘,这事儿划算。
“赌了,输了不许赖。”
这事儿在钱邕二人看来简直就是送分题,名单很容易猜——沈幼梨一向护短恋旧,有好处都是先紧着那几个旧臣重臣,褚曜祈善几个没跑——不容易猜的是名额有几个。
为了平衡,肯定是文武一同上榜。
大概率文臣几个名额,武将几个名额,就算失衡也不会过于悬殊,六四开顶天了。
二人美滋滋想白赚对方一个月酒水,却忘了沈棠才是敲定最终名单的裁判,而她的脑回路与正常人迥异。当顾池过来探听名额,沈棠头也不抬道:“名额?拟定九人。”
九人?
这个数额比顾池想象中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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