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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也注意到细微动静,他这人促狭得很:“沈君帐下的人,果真是非同寻常。”
感觉这时候给对方一鞭子都会将人爽到。
一个两个有怪癖就算了,这么多都有?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方衍半晌憋出一句:“全赖即墨少白。”
他与即墨秋相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厮有这一面,彻底落实“只要没将人用死,就往死里用”,黑心黑肺!当年那个善良单纯又正义的稚童去哪里了?自从开启智窍,压迫人的手段比他老师还要无情。
又是一刻钟。
老友也感觉到了莫大吃力。
他既没卖身给沈幼梨,也跟对方没啥香火情,犯不着为此拼命。正想着强行抽离脱阵,一股磅礴生机在丹府内部炸开,犹如久旱数年的荒田迎接首场慷慨甘霖。生机瞬间细卷四肢百骸,浸润经脉每个角落,浑身上下毛孔同时张开,贪婪呼吸稠密的天地之气。
这种滋味过于美妙,平生首次。
老友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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