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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孝笑容有些勉强。

        “主公但说无妨。”

        只是不要说这么让人误解的话。

        沈棠便说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向善孝道歉，其实我知道你的文士之道。”

        崔孝勃然变色，下意识想抽——回手，但他错估沈棠的手劲儿，竟是纹丝不动。

        沈棠道：“善孝不要紧张，我也是之后才知道你的文士之道弊端，其实问题不大，真的不大。你出门逛一圈，问问其他人的文士之道，他们哪个不是夺魂刀、索命鬼？自打有了他们，阎王爷常驻我门口！我能活到现在全靠八字硬！所以，你不用慌！”

        她真要被克死，人头也未必是崔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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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这次有麻烦，沈棠并不想戳穿这点，她有耐心等崔孝自己过来向她坦白。

        崔孝：“……主公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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