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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肯定自己猜测,沈棠还问了公西仇:“魏城身上那张大祭司的脸还在对吧?”
“还在。”
公西仇抽空应答。
沈棠愈发笃定:“果然如此。”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
一番交锋不仅没有消耗掉魏城的力气,反而彻底解放他身上的实力桎梏,换做旁人心态都要崩了。即墨秋倒是特立独行,另外半张没被污血覆盖的脸上瞧不见一点儿情绪变化,平稳得可怕。让人不禁生疑,究竟是即墨秋另有底牌,还是他只是不知者无畏?
面对魏城这番威胁,即墨秋不着急呛回去,反而做了个匪夷所思的举动——自残!
他右手握住枪杆,散去左手佩戴的锁子甲指套,紧握着抹过红缨和枪头。锋利枪刃轻而易举破开掌心,汩汩殷红从伤口处涌出,顺着指缝、手掌、腕甲,滴滴答答不停。
即墨秋仿佛感觉不到痛意,任由这些血与脚下泥土融合,做完这些事情才以慢条斯理的慵懒姿态抬枪迎战。旁人看不懂即墨秋那点小九九,但魏城自觉一眼看穿他算盘!
即墨秋这是准备扬长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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