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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国公不是沈幼梨亲封的,他不甘心。这种不甘心几乎要溢出,化成实质性的怨念。
魏寿扪心自问,要是他也不甘心的。
自己怎么着也能结算一个国公吧?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叹气。
良久,钱邕含糊的声音被夜风吹散:“……其实,老夫时至今日也说不好更在乎哪一方更多一些……沈幼梨,她太不当人了……”
魏寿麻木道:“谁说不是呢。”
钱邕这么一个五旬老汉都被气得跑到外头哭,实在是太惨了。魏寿又想到自己,想到状态更差一些的褚曜,他也没资格笑话钱邕。仰脖喝半坛酒,骂道:“沈幼梨不当人!”
他们还能在这里喝酒骂人。
褚曜几个被抛下还得帮她养娃打理家业。
凡事都怕有比较。
跟四个托孤大臣相比他们还算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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