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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楼不赞同道:“若要士人投奔,以礼相待、礼贤下士是最基本的,沈君岂可如此粗暴野蛮?那些士人知晓了,怎会为沈君效力?”
“君侯想说强扭的瓜不甜啊?”
魏楼见她听得懂人话,莫名生出些欣慰。
能沟通,有可能不算个邪神。
可她下一句话就是:“强扭的瓜或许不甜,但一定能解我当下的渴。我现在缺人,只需要有人帮我分担一下政务,做完他们职务的分内之事。至于他们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上值上班,是开开心心,还是冷脸洗内裤,我一点儿不在意。我修炼这身实力是为了跟他们讲道理的?错,是为让他们闭嘴听我的道理!”
即墨聪:“殿下此言,堪为真理。”
魏楼:“……”
不用诊断了,邪神!
岂料沈棠还会倒打一耙:“说起来也很奇怪,你主公招揽你也不是靠‘礼贤下士’这四个字,为什么会觉得我就该‘礼贤下士’?”
魏楼跟季孙音一开始也不是啥友善关系。
或多或少带着一点儿“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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