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锯鳐重新沉入水底,开始绕着水草打转,显然想把鱼线缠在水草根上磨断;林宇则死死控制着鱼竿,目光如炬地盯着水面的动静,等待下一次发力的机会。
河面上的浪涛渐渐平息,只剩下鱼线被绷紧的颤音,和锯鳐偶尔甩尾激起的涟漪。
鱼线猛地绷紧的瞬间,林宇正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水下的力道,那股蛮横的拉扯带着锯鳐特有的野性,鱼竿弯成危险的弧度,梢尖几乎要贴到水面。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几个欧美选手的讥笑声又飘了过来,这次的话语更刺耳:
“少了个男人就是不行,三个人加起来都顶不上一条鱼的力气......”
“我早说过他们没胜算,这种级别的比赛,不是凑数就能玩的......”
这些话像针似的扎进林宇耳朵里。
夏春光失踪的事本就像块石头压在他心里,此刻被人戳中痛处,他握着鱼竿的手不由得一紧,脑子里瞬间闪过夏春光咋咋呼呼的笑脸。
就是这半秒的分心,水下的锯鳐突然发力,像离弦的箭般往深水区窜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鱼线应声而断,鱼竿猛地弹回,差点脱手飞出。
水面上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涟漪,和几缕漂浮的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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