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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有些想不通。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霉味混着廉价雪花膏的香气扑面而来。
林宇用袖口掩住口鼻,借着窗棂透进的细碎光斑,看见角落里歪歪斜斜支着一张木床。褪色的蓝布床单下,棉被竟叠得方方正正,边角整整齐齐,与四周杂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挨着床头的桐木小柜漆面斑驳,搪瓷缸、折叠梳子、印着牡丹的铁皮盒等物件错落摆放,几只蟑螂正顺着柜脚仓皇逃窜。
他贴着墙根挪动脚步,避免碰倒堆在地上的腌菜坛子。
蛛网在头顶轻轻拂过脸颊,沾得脖颈发痒。仓房深处传来老鼠啃噬木板的窸窣声,混着海风拍打屋顶的闷响,搅得人心神不宁。
掀开盖在破鱼篓上的草席,翻检完积灰的铁皮桶,林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光线太暗了,煤油灯不知被李冰收在哪里,他只能在昏暗的光线中摸索,缉伸手探进墙角的麻袋时,指尖突然触到一团粗糙的麻绳,这让他心头猛地一紧,却也只是虚惊一场。
“到底藏哪儿了?”他低声咒骂,踢开脚边一个装满贝壳的瓦罐。
瓷片碎裂声在寂静的仓房里炸开,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乱飞。小柜子抽屉被他扯得脱了轨,散落的发夹、碎花头绳洒了一地,可那把要命的枪依然不见踪影。
林宇的目光突然被床底一抹黑色吸引,像是被磁铁牢牢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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