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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负责处理第一种饵:他把鱿鱼内脏倒进石臼,抡起木槌狠狠砸下去,紫红的汁液溅在石板上,带着黏糊糊的韧劲。
砸到半烂时,他又抓了两把虾粉和麦麸进去,边捣边加海水调和,直到所有原料揉成一团深褐色的泥,攥在手里能成团,松手又能缓缓散开。
徐蔚然则在另一边忙活她的玉米面饵。
她先把鱼肠蒸熟,晾到温热就倒进盆里,用筷子搅成泥,再拌进黄澄澄的玉米面,又挖了两大勺蜂蜜进去。“得多揉会儿,让甜味渗进每一粒面里。”
她边说边往里面掺细沙,手指被面团黏得发亮,却依旧揉得专注。
等第三种饵开工时,两人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
这种饵要兼顾沉水和腥香,林宇把碎贝壳粉和红泥按比例混合,又加了大半袋磷虾粉,最后用鱿鱼汁调和。
这活儿最费劲,贝壳粉磨得再细也带着棱角,揉起来硌得手心发烫,两人换着班揉了近一个钟头,才终于做成了硬度适中的灰黑色饵团。
石板桌上并排摆着三盆饵料:深褐的鱿鱼饵泛着油光,金黄的玉米面饵裹着甜香,灰黑的贝壳粉饵沉得压手。
徐蔚然直起身,捶了捶发酸的腰,看着成果忍不住笑:“这味儿,隔着三条街都能引来鱼吧?”
话音刚落,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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