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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也说了,二老手中的铺子都是从族产中分出来的,尽管这些年,交由各家打理,但归根结底还是属于时氏家族的,除非白纸黑字写着是属于二老个人。”
时君棠相信目前还没有人像她父母那样深谋远虑,将官府批文,家族记载,私产契书的手续都办全,白纸黑字写明归属的。
“时君棠,你们嫡出一支欺人太甚。”九叔公拍案而起。
“若二老执意如此,”时君棠眸光清冽如寒潭,“那我身为族长,唯有依循族规收回这些族产,再交由家族中合适的人掌管。”
“你敢。”二老气得都站起。
“敢与不敢,君棠只是按族规办事而已。”时君棠迎上他们怒火,“只要我任族长一日,绝不允许有人为了一己私欲,以任何形式分裂家族,动摇时氏百年根基。”
二老胸脯气得剧烈起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筹划这么多日的计划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娃反手击溃。
“族规?就是你说的这些条条框框,困住了我们的一生,也困住了我们后代一辈子。”五叔公积压一生的怨恨喷薄而出:“我本是泰昌30年一甲进士,若非你们嫡出一脉苦苦相逼,非得逼我为他们开路,我一气之下弃官,又怎会一生碌碌无为?”
“五哥,你身子不好,可别太激动了。”九叔公见状,赶紧上前安抚。
泰昌三十年一甲进士?时君棠心里微讶,她倒是不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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