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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世家都是这样渐渐没落,最终散亡。
时君棠并不意外百年前以时氏一族的地位能养死士,但百年过去了,竟然还有人守着誓言倒让她很是意外:“你等了百年?时家后代一直都在,为何要等?”
“是,时家后代一直都在,可百年下来,他们没有一个人想过买回迷仙台。”高七泣不成声:“他们只知道偏安云州,从未起过重返京都,重振祖业之心。甚至,他们还来迷仙台调笑取乐,醉生梦死。属下看在心里,剜心之痛啊。”
时君棠听得也是胸中一闷,时家这几年的子孙,确实不太有出息。
时康忍不住问:“你既是时家死士,为何不提醒一下?或干脆来云州寻主?”
“时宰辅临终时有遗憾:非时氏子孙自取此台,高氏永为守楼人,不为家臣。这亦是为了守护时家后代,若后人皆是庸才,属下的出现,只会害了他们。”
巴朵见大姑娘没说什么,便问道:“你说的这些话,空口无凭,有何为证?”
高七深吸了口气,擦去脸上的泪珠,起身抱拳:“请主家跟属下来。”
见大姑娘起身,时康道:“姑娘,小心有诈。”
“无妨。”这个时候来诈她,钱氏一族这是被抄家没抄够吗?还是谁这么没眼力想撞到风口上?
高七带着他们走的是一条极为隐蔽的小道,左转右绕的,看起来还有那么点样子,直到来到一间杂役房。
房檐下挂着不少彩衣,一看就是姑娘们的舞衣,一名老妇正埋头浆洗,旁边一位七八岁的男孩从井里舀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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