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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罪孽，有我一份。”

        杨再兴沉默了。

        认真说来，他杀了几个小喽啰儿就走了，导致曹亮杀光了大坟村的人。

        这个罪孽，也有他一份。

        何元庆又说：“义父杀了曹成曹亮，为大坟村的人报了仇。

        “他不但是大坟村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

        “没有义父，或许我还被曹成曹亮蒙在鼓里，助纣为虐。

        “是义父教会了我，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杨再兴：“什么是坏人？”

        何元庆：“我原本以为官军是坏人，曹成曹亮杀官军，一定是好人。

        “现在我知道了，无论他是官军还是反贼，残害百姓的就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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